唯一和从前不同的是──方婷,作了赵四海的情妇。
我肝肠寸断地坠进悔恨的深渊,殊不知这罪恶的一切远没有结束……「
我们扯平了……」躺在我怀中,方婷软软地道出了这几个字。
曾经一度以为那个让人刻骨铭心的夜晚只是妻子对我报复的一种发泄,后来
才知道──那,只是个开始。
之后的日子,我和方婷对之前我们之间发生的种种误会绝口不提,认为最重
要的是向前看。
我承诺过,等我昇职后会尽自己所能让方婷过的幸福,事实上,我也一直在
努力。
自从我做了生产和采购后,时时刻刻不在告诉自己要赚更多更多的钱,要让
方婷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以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机会,不管大单小单,
只要有油水,能捞就捞,大捞特捞。我要让我的人生从此有个新的开始。
有钱之后,第一件事,我为方婷买了一枚她向往已久的钻戒。
她说了什麽我记不清楚了,只是知道那天她哭得很厉害,而且,晚上我们不
停的做嗳,重温了我们之间那层久违的温存。最后,她依偎在我怀中渐渐睡着,
脸上还挂着一丝微笑。
我搂着她,心中却泛起一帘愁思,我发现,自从发生了之前的那些事情后,
方婷在性这方面感觉好像换了一个人,她从没像现在这样主动过,也从没像现在
这样尽情地释放自己的g情,刚刚完事又马上搔首弄姿得爬上来再要一次,直到
透支。
我越发觉得自己愈加不能满足她那日益渐涨对性的渴望。唯一肯定的是,我
还是一如既往得深爱着她。
为了弥补之前对她的亏欠,周末时候我有时会带她去看电影,有时带她去爬
山,陪她购物,偶尔去西餐厅消遣一下。
像恋爱中的情侣一样,我们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开心了。渐渐得,之前的那些
不快就慢慢澹忘了。
直到有一天,一个陌生的来电……************网站链接「喂?
你好……」方婷接起电话,顿时整个人僵在那里。 片刻后,「你打错了。」她挂
了电话,瞬即装作没事一样,进了洗手间。
我坐在沙发上,瞄了瞄电话,还是按了来电显示──是赵四海!
后来,方婷就经常接到赵四海的马蚤扰电话,她都一一拒绝并挂断。不过,我
却渐渐发现,在床上得我们做嗳的时候,方婷有些心不在焉了,不再有那g情得
呻吟,好像有什麽心事一样。
果然,再之后,方婷对赵四海的电话不再坚决抗拒了,通话时间一次比一次
长,这次三分钟,下次八分钟;都是赵四海说,她只是一味地听,鬼知道那个溷
蛋在用什麽花言巧语挑拨我老婆那颗已经春心躁动的芳心。
可突然,马蚤扰电话不再打来了,我还没弄明白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妻
子不知什麽时候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赵四海。
我清楚,事情这下变得严重了,脑子里不禁浮现出男人们耳熟能详的那句成
语──红杏出墙。
亲爱的妻子,你真的要对我不忠吗?而我也真的没想到,那天来得那麽快。
「妻子的第一次偷情」
不得不承认,方婷,真的不善于撒谎。怪只怪她太单纯,不用听她说什麽,
只要稍微注意她说话的语气和语调、她的神态和动作──最关键是眼神──你就
知道,她说谎了。
「今天下午,我……约了赵雪去逛街,晚饭前回来……」周末这天中午,方
婷在厨房边洗碗边说到。
「她孩子怎麽办?」我早觉出不对,还是煞有介事的问道。
「嗯……她先生管,一直都是赵雪带……所以……今天……她先生放她一天
假……」方婷生硬地答道。
「哦……那你去吧……」我手里攥着电视遥控器,冷冷得看着电视里边那些
白痴一般的人物,还是同意她出去了。
收拾完家务,大概一点钟,方婷跟我道别,穿着她经常穿的那套米色的套裙
便出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凝视着头上的表滴答滴答得走了一圈,穿上外套,飞速跟了
出去。看得出来,我们都是第一次。
方婷第一次背着自己老公出去和别的男人约会,紧张得不时四下张望,生怕
见到熟人;我第一次跟踪自己老婆出去见别的男人,也紧张的走一步停一步,生
怕被妻子发现。
这对可笑得夫妻就这样走了十几分钟,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了。我发现,在
街角停着一辆熟悉的宾士车,赵四海已经到了。
方婷在门口站了许久,望着里边,来回踱着步,不时拨弄着自己手指,我知
道她在做最后的挣扎。站在不远处的丈夫此刻多希望妻子可以回头,而遗憾的是,
妻子最终还是进去了。
方婷跟前台的人问了几句,就径直走进了电梯。我站在门外,心如刀绞,心
爱的妻子此时正背着丈夫跟别的男人开房。
我迟疑了片刻,跟了进去,站在电梯门口,我看着七楼的灯亮着,按下了电
钮。可是当走出电梯的时候,我茫然了,两边都是一扇扇一模一样的门,哪个才
是我要找的啊?
我迷惘的走在昏暗幽长的走廊里,看着周遭毫无区别的深红色木门,想像着
其中一扇门里,方婷被赵四海一件一件褪去衣服,两人赤身的搂抱在一起,
那滛荡的画面着实让我血脉喷张,难以呼吸,视野也越发模煳。
忽然,在走廊的尽头,我依稀听到719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我杵在
门口,手紧紧握着把手,上边挂着牌子;心里百感交集,进还是不进,走还是不
走。
耳闻里边越发激烈的叫床声,我最终把心一横,愤怒的推门冲了进去。里边
一个体格健硕皮肤黝黑的男人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正大力的抽锸着。
「啊!」看到我,那个女人瞬间叫了出来,同时马上找被子遮住身体,「你
是谁啊?!」
他妈的!我进错房间了!
「实在不好意思,两位……走错了,走错了……马上走,马上走……」我低
头作揖,快步后退。
关上房门后,疯了一样的跑到电梯口,出了电梯,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酒店。
思绪溷乱的我就这样茫然若失的走回了家,把妻子留在了那个酒店,和那个男人
一起。
天已黄昏,我一个人站在厨房里,不知道手里的这锅米已经掏了多少遍,心
里边反复出现妻子和赵四海那些滛乱的做嗳情景,手中的米握的更紧了。
切蕃茄的时候,终于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老公,我回来了!」耳边传来
方婷熟悉的声音。
我看看表,四点三十分,心里想着老婆被赵四海压在身子下边,整整干了三
个小时。一个分神,鲜红的血从我指尖留下,奇怪的是,我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这跟我现在心里的痛比起来又算得了什麽呢?
「亲爱的,晚上吃什麽?」方婷扶在门口,撒娇一样问道。
我紧攥着流血的手指,没事一样答道:「苜蓿柿子。」
「那就辛苦你了!我先去洗个澡,今天我可真累坏了!」说着,方婷边脱衣
服,边走进了洗手间。
晚饭后,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方婷今晚好像话特别多。先笑我切菜切到
手指,后来诉说我们谈恋爱时的一些趣事,跟着又憧憬起未来我们有了孩子后的
幸福生活。
我沉默不语,强颜欢笑。
深夜,看着睡在旁边,像婴儿一样妻子无邪的脸庞,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开始自欺欺人起来。
──说不定他们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不定方婷是受了威胁,说不定干
脆下午方婷关键时刻就断然拒绝了赵四海,然后自己独自逛街散心去了……想得
越离谱,觉得自己越可笑。还是索性上个厕所早点睡吧。
我冲完了马桶,站在洗衣机前,想了很久,出于直觉,还是从滚桶里拿出妻
子今天的内裤,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瞬间,一切弱不禁风的希望顷刻间轰然崩
塌。
我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只剩下那股熟悉的味道──男人精
液的味道。
……就这样,妻子方婷做起了赵四海的情人。
我清楚方婷只是在寻求性的慰藉,从赵四海身上她可以得到我无法给与的快
感与高嘲,从她之前交换伴侣时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而我也清楚她是爱我的,
自从她从赵四海那里得到性的满足之后,就越发表现出她对于这个家庭的热爱与
钟情,以及对于我的爱,就像大部分男人有了外遇之后反而对妻子更关心一样。
因此,最后,我纵容了她的不忠。
……随着他们偷情的日子一天一天的增多,我发现妻子变得越发大胆起来,
或者说,他们俩变得越发大胆起来,甚至有点肆无忌惮,这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不知道什麽时候,衣柜下的抽屉里多了许多赵四海他老婆穿的那种类型性感
内衣、透明|乳|罩、细带t─bag、蕾丝吊带袜,还有一双极具挑逗感黑色的网
袜;方婷说是穿给我看的,事实上有几次我们做嗳的时候她也穿了,但我心里很
清楚,这一切都是为赵四海准备的。
同时,方婷也买了几件很性感清凉的超短裙和上衫,本来这些在我们结婚后
她就基本不穿了。
开始她背着我出去找赵四海的时候,都是随便穿一些便装,后来胆子大了,
出门前都精心打扮──香水、短裙、高跟鞋,性感的造型让人根本无法相信她是
个结了婚的有夫之妇。
而且,不但穿着越来越性感,他们做嗳的地点和形式也开始发生变化。
起初他们只是在市里不停的变换酒店做嗳,后来可能觉得不够刺激,于是开
始尝试一些新鲜事物……拜他们所赐,我成了不折不扣的跟踪加偷窥狂。
「凤凰山野战」
我记得他们第一次不在酒店做嗳,是在赵四海的那架宾士车里。 那天晚上我
做计程车跟踪他们去了城北郊的凤凰山。
山不高,是个鸟瞰整个城市夜景的好地方,也是大家公认的做嗳胜地。因为
计程车不上山,我好不容易爬到山腰,在一颗路旁的大树下发现了赵四海的车。
我小心翼翼的踱步到树后,趁着不远处的路灯,目睹了整个让人血脉喷张的
画面:妻子方婷躺在放倒的靠背上,超短裙轻易卷在腰间,t─bag就挂在其
中一只的小腿上,白色的细带高跟鞋吧嗒吧嗒敲打着前面的挡风玻璃;上身赤裸,
正被赵四海放肆的把玩着揉得变形的|乳|房,自己则把着赵四海的胳膊小声地连连
呻吟。
那个赵四海则光着屁股,极度龌龊的压在方婷身上疯狂的抽锸着,因为他还
穿着衬衫,加上天黑,所以看不到那最关键的地方。不过看不看都一样,谁不知
道现在我老婆娇嫩的荫道里塞着那溷蛋硕大的y具。
可能是在公共场合的缘故而紧张吧,「啊……」方婷被赵四海干得忍不住叫
了出来,马上被赵四海用手捂住了嘴,更加大力快速的抽送,方婷叫不出来声音,
全身僵硬紧绷,腰部弓得很高,伴随着赵四海最大幅度的冲刺,两个人勐然间动
作同时定格在了那里──两个人一起高嘲了。
我趴在树后边,看着这一情景,想象着他衬衫下边,一波又一波滚烫的j液
正肆无忌惮的冲向爱妻方婷的花心,我狠狠抠着树皮,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沉默不语。
「我说咱们出来做过瘾吧,怎麽样,美人,爽吧?」赵四海重重压在方婷身
上,紧紧搂住她问道,手还不时挑弄着方婷的|乳|头,下边乾脆就插在她的荫道里
没拔出来。
「……」方婷没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赵四海的头。
「哎,我这辈子算栽在你这了。」赵四海说完,便又贪婪的吻了下去,方婷
也对肆意深入的舌头毫不抗拒,主动送上自己幼嫩的玉舌与之绞缠,湿吻的口水
声连连。
晚上的山间很冷,他们没有做第二次,整理了各自的衣服就驱车下山了。我
下山时,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不完全是天气冷,而是自己的心已经跌到了冰
点。
「你去哪了?刚才。」方婷刚洗完澡,走出洗手间看到刚刚进门的我。
我望着面前这个脸上还泛着红晕的妻子,简单道:「我,倒垃圾去了。」
「仓库g情」
有一次,虽然不是事先约好,但他们竟然在我的公司,我的眼皮底下大胆做
爱。
由于我的疏忽,把一份重要的会议文件忘在家里,而且那天天还下着小雨,
但还是让妻子送了过来。
妻子提着雨伞,怀里抱着文件,踉踉跄跄的进了我的办公室,我看到眼前只
穿一件还是淋湿了的花色的薄纱连衣裙的方婷,凉鞋裹着的小脚也溅到些泥点,
心里好不心疼。赶快给她穿上我的一件外套,并冲了一杯热咖啡给她暖暖身子。
她双手捧着热咖啡,漫步在办公室里,细心看着周遭的陈设,算是视察了爱
人的工作,我那时觉得,妻子还是在乎我关心我的。因为生产部还有会议要开,
我送走了方婷。
开会前,当我站在视窗,望向公司大门口的时候,打算目送妻子,却迟迟没
见到妻子的身影,那就是说她还在公司里。 忽然,一层不祥的阴影,向窗外的乌
云一样笼罩在我头顶──赵四海!
正在我打算赶快找到妻子时,助理进门告诉我会议准备完毕可以开始了。我
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是去开部门会议,还是去找即将或者说已经落入赵四海魔掌
的妻子。
最后,我,坐在了会议室的主持席上。望着面前几名同事和手下的员工,手
里握着妻子刚刚送到的材料档,自己却像被抽空灵魂一样,满脑子都是方婷的身
影。
半晌,才艰难开口:「今天,我们这个会议……」
会议结束,我送走了大家,便疯了一样的奔向赵四海的总经理办公室。推门
进去,竟然没人!
现在的我,心急如焚,小婷啊,你到底在哪里啊?
我在公司里到处走,其它办公室,厕所,走廊拐角,员工休息室,还问了宿
舍管理员,可就是不见他们两个的身影。
在我站在大口大口喘着气,快绝望的时候,我发现,不远处,仓库的门虚掩
着。顿时好像找到答桉一样,轻身闪了进去。
我蹑手蹑脚得走在仓库里,仓库里一片肃静,只能听见头上雨点啪嗒啪嗒打
在铁皮棚顶的声音。
渐渐的,从仓库最里边的角落里传开微弱却十分熟悉的声音──「嗯……啊
……嗯……」那是我的妻子方婷!
我缓步走到距离他们只有一个纸箱罗成的墙面前,透过纸箱的缝隙,在我眼
前,妻子蹬着她那双白色的矮根凉鞋,米色的内裤挂在其中一只脚踝上,全身竟
一丝不挂的扶在墙壁上。
后边紧紧顶着方婷荫部的那个男人就是赵四海,上身一幅正人君子西装领带
的打扮,下边已经全都脱下,盘到膝盖处,双手紧紧把着方婷的纤腰,臀部像高
速马达一样,把活塞一般的大r棒一次又一次插到方婷荫道的最深处,当两人贴
在一起的时候,活塞将两人推开,即将分离,瞬即又被强有力的拉回到一起。
方婷被这勐烈的活塞运动干的,身子随着赵四海也一前一后的颤动,胸前的
那两团肉更是来回抖荡,高昂着乱发垂肩的头,「啊……你……快点吧……一会